阶段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最久,陈岚会把放学的陈从周和沈忱一起接回家,沈忱很乖,写作业不闹,还会给陈从周检查作业,像一个小老师。
写完作业,陈岚做晚饭,陈从周就带着沈忱在她的小房间玩,玩娃娃,玩过家家。
沈忱是“爸爸”,陈从周是“妈妈”,娃娃是他们的孩子。
也玩“角色扮演”,沈忱因为长得很“俊”,陈从周还给他穿过自己的小裙子,陈岚进来喊他们吃饭的时候,看到陈从周正在给沈忱扎朝天辫,沈忱头发短,被揪的头皮都痛,也不吭声,龇牙咧嘴的。
陈岚把沈忱一把抱起来,在脸上亲了一大口,沈忱这孩子可爱极了,说话的时候,露出一排小小的牙齿:陈妈妈,我能不能不扎头发,头痛。
陈岚给他们两拍照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沈忱因为陈从周的“贪玩”,做了一次女孩子。
陈从周当时还没做“造型”,头发是半散开的,头发“炸”了一半,站在一身女孩子装扮的沈忱旁边,沈忱更像是女孩子。
现在陈从周家里还有沈忱穿着陈从周粉色蓬蓬裙的照片,脑门上点着一个口红涂的圆点。
沈忱吃完陈从周煮的清汤面,胃里都舒服了不少。陈从周和沈忱聊了半天了,也该回去了,站起来准备拿着碗走人。
沈忱喊住她:“周周,改天我请你吃饭吧,算是感谢你每天晚上来给我送夜宵。”
“真想谢我啊?”陈从周定住转过身笑笑,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是啊。”沈忱从小就怕她这么笑,肯定又是他不乐意做的事儿,小时候陈从周要抄他作业就是这个表情。
“那送我一瓶酒吧。”陈从周指指沈忱的酒柜。
果然。
沈忱眉头都皱在一起了,这丫头这么多年有“坏水”时候的表情一点没变。“你酒精过敏不能喝酒,换个其他要求。”
“不给就不给,那我自己买。”陈从周欲走,沈忱才意识到陈从周对他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沈忱以前不满足她的要求,她就闹,还会用手揪住沈忱的鼻子,说不满足她就不让沈忱呼吸新鲜空气,或者挠沈忱痒痒,让他笑的停不下来,最后屈服,很搞怪,也很无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