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湖的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她的腰上,哪也不动,她的工装裤很修身,胯间鼓起了大包,但千湖却一下也不乱动,她看着任纾,声音干干的:“我没有做过,任小姐。”
她回答问题的方式像是在接受调查。
“警官,现在是非工作时间,你可以不必叫我任小姐,”任纾去解她的裤腰带,摸着alpha的蓬勃却稚嫩的阴茎,她又去亲千湖,“我会叫你千湖,你也可以叫我你想叫的。”
任纾能感觉到千湖的呼吸很急促,身体也越来越激动,她已经摸到了那根干干净净的清爽的大肉棒,并且顺利地将其从内裤中释放了出来:“我好像摸到了千湖的枪。”
“很大,很长的一把枪。”
千湖终于忍不住,她的手握住任纾的手,神情赤忱而渴求:“任纾,任纾小姐,我该怎么做?”
任纾牵引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下,哪里是被润湿了一片的薄薄一层布料,勾勒着饱满的肉穴。
“插进去就好了,这里,摸到了没有,她在流水,千湖可以把手指放进去。”千湖确实接受过性教育,但真到这种时候,她却像幼儿园的小孩一样茫然。
但听任纾的就好了,她可以把手指伸进去。
指尖接触到的是首先是嫩滑的阴唇,其次是软黏的褶皱和紧窒的小穴口,再往里就是层层叠叠的挤压,像是温暖的港湾。
虽然被小警官探索着未知的地方,任纾却能发现千湖的不自在:“警官没有手淫过吗?”
或许世界上真的存在过对自己的身体也不了解的alpha,千湖从来没尝试过去抚摸自己的性器,她向来是好学生,好子女,没有人会教她去自渎,她自然也就不会去做出格的事情。
此刻任纾的每一下抚摸和撸动都会给她带来陌生的刺激,奇怪的热流涌向小腹,千湖想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做什么,她的脑子里满是手指进入到的地方和自己被爱抚的地方,那之间或许应该有什么联系,只是她还没有找到。
“千湖,你知道你的喘息声很重吗?”任纾怜惜地和初次陷入情欲的alpha贴上额头,那无意识的呻吟和杂乱的呼吸竟然不是从omega口中发出,“早知道千湖会有这么可爱的反应,我应该再多做一些准备工作。”
“什么…?”
千湖的手指还放在任纾体内,但她却已经被欲望打搅得瘫倒在omega肩头了。
“alpha叫起来也很好听,千湖的声音尤其动听,”任纾一边加快动作一边咬耳朵,色情意味满满,“我喜欢听。”
千湖脑子晕乎乎的,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哼哼唧唧的样子有多反差,只是一味地往任纾身上蹭,难受得掉眼泪。
和严瑜然不同,千湖知道自己会发情,也知道发情是什么样的,但她只会给自己打入抑制剂,再等勃起的阴茎软下去,等热潮退下去,晨勃也是如此,自然地等欲望消退,这就是千湖警官的解决方法。
在来之前千湖并非没有心理准备,她以为自己会游刃有余,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经验得跟个初次分化的雏鸟一样。
但事实就是她被omega搂在怀里安慰,因为自己刚才不仅被撸射了,射得很爽,还厚颜无耻地又哭又叫又呻吟。
“……我是不是表现得很差?”千湖惭愧得想死,她根本就不像大家认为的alpha那样猛,而且时间也很短,即使她的尺寸远超平均水平,性能力却这么差,肯定会被看不起的。
任纾不知道该说她懂还是不懂,小警官理论知识丰富,实践认知却是负数。
在任纾手上能撑得很久的本来就不多,处A早早卸力更是再正常不过,不过说出事实可能对千湖刺激更大,因此任纾只是亲亲她的嘴角,安慰道:“没有,我喜欢千湖刚才的表现。”
她复又把千湖的手送进自己体内,并意料之内地看见软下去的阴茎又重新站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