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半天,祝青才咬着牙射在里面,她终于抽空直接将上衣脱掉,紧实的肌肉看上去能就地打死一个人,她爽朗地朝景惜笑笑:“该你了。”
祝青看上去好像完全不介意似的,但是景惜知道这是一种隐形的挑衅。
景惜整齐的领子被任纾完全扯开,在锁骨和胸前的空白区域留下了许多暧昧的唇印和咬痕,任纾在隐晦地弥补她,因此主动得不似以往,但她越是这样,景惜反而越感烦躁。
落后于另外一个alpha以至于要自己的omega来同情和怜惜,又怎会不让一向高高在上的景大总裁生气。
“阿景,别生气了,”任纾在她耳边道,“我一直在等着你,我很想你.....”
假话。
景惜不气反笑,拍了一下任纾的屁股,祝青射进去的精液很快便抖了一些出来,她不很温柔地将手指探进去,又扣了许多出来,期间任纾一直在塌着腰发抖。
祝青从桌边随手拿了一瓶水,喝了几口,水从胸口淋下去,打湿了她的胸口,她拿着水瓶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一幕,饶有兴趣地凑了过去,用手掌托起任纾的脸,与其对视。
任纾的体力不是很好,此前被操了一通,又额外花精力去哄景惜,此刻有些昏昏沉沉不识人,就叫了一声“阿景”。
“看清楚我是谁,小纾,”祝青没太生气,她去亲了亲任纾的唇,好心提醒道,“喝点水。”
祝青用手指掐任纾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将水瓶的口对上去,颇为随意地把水灌进去,呛得任纾咳嗽起来,把水都洒在了床上。
景惜的手指修长得很,平时看着很漂亮,此时全部没入了深红的软肉之中,直到任纾的体内再没流出白色的液体,她才拿出胸前衣服口袋里的丝巾擦干净手。
她没有管祝青做什么,径直将等待已久的肉棒操进了还在不停收缩流淌淫水的小穴内,她握着那粗长的东西,稍一挺就轻松没入,里面还是一样紧湿,软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把表面的青筋和脉络都舔舐得一干二净。
因为有过一轮,所以景惜直接就操到了最里面,连润滑和前戏都一并省去,但这事实并不能让她高兴,她很快就开始她自己的节奏,企图想用激烈的性快感冲刷自己的不悦,以及在任纾身体最深处印上自己所带来的触感。
任纾被水呛到之后就马上迎来了一轮猛操,差点没昏过去,但祝青没有放过她,被叫错的alpha表面不显,却用行动惩戒了她。
祝青含了一口水,和任纾接吻时渡了过去,渡完时才慢慢地问:“我是谁?”
“阿青...”任纾能感觉到不妙,“我...”
景惜在后面扣着她的手,顶得很凶狠,任纾的话都被撞得稀碎,只能被迫在祝青的亲吻中又喝下一点水,没喝完的部分顺着身体流下去,被祝青顺着脖子吻到胸前那一点红缨,舔的干干净净。
景惜不知为何一轻一重地在任纾小腹上按压着,那里正是被深入操弄的子宫部分,被这样按着让任纾体内的饱胀感更为强烈,侵入的粗长肉棒在甬道内重重地叩击宫门,景惜冷不丁地说道:“发情期操进生殖腔,意味着什么?任医生。”
如果不是景惜提起,任纾估计都要忘了自己处在发情期,她还没意识到什么,祝青却好像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小纾一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嗯?”
任纾这才意识到这场性爱的危险性,她一贯仗着自己未发情未被标记不把内射当回事,那概率极低的事情在纵欲成性的她看来几乎可以忽略。此时景惜压着她小腹上的手又往下按了几分,连龟头的形状都已经浅浅浮现出来,在最里面的部分,只是还没进去。
“没进生殖腔的话,有多大可能受孕?”景惜语气很深地问道,她似乎很惋惜又有点隐隐的兴奋,在最后一个顶弄的瞬间,射在了里面。
可能性依然很大,对于学医的任纾来说,这是极为浅显的知识点,她沉下脸色,顾不上发软的身体和因为高潮而不停分泌体液的下体,向后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