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挥手,机械臂便松下来,alpha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两套全新的衣服被送了过来,任纾在机械臂的辅助下不紧不慢地给两人一一穿上,每一个纽扣,每一片褶皱,连带着领口和袖口,都被她的手细致地抚平。
任纾做这些事就好像在给遗体美容,从容不迫,细致周到。
两台单人简易床被推过来,祝青和景惜理所当然地被放在了上面,雪白的床单上躺着两个毫无生气的人,她们的手还被交叉放在了腹部,看起来更像是.....要被推进太平间了。
也许有人看到会报警的场面在机械的注视下发生,也在机械的辅助下完成,任纾没什么表情地整理好两人的头发,在她们额头上分别留下一吻,就像公事公办,不含一点私情。
“扔出去,丢到垃圾处理设施里。”
“抱歉,在已有数据库内无法识别出该垃圾的归类。”
“大数据扫描分析结果显示,尚有存活反应的人类无法被投入设施中分解。”
任纾冷笑出声:“那你说应该丢到哪里?”
机械音发出分析数据的电流声,过了一会儿,它便给出来答案:“可以传送至最近的街道上。”
“.....算了,这样都知道是我扔的了,我可不想被乱七八糟的人找上门。”
“放到诊所里。收回她们所有的密钥权限。”
任纾轻声吩咐着,她本不用说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此景,她想要说出来。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轻的决定,轻到就如放弃一根羽毛,她看着自己最熟悉的两个alpha,想起了她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是很久之前了,她还在omega学院按部就班地学习,只是听说隔壁alpha学院有两个很出名的alpha。
那时候她的监护人已经离婚,不相往来,对于她也不甚关心,只有定期的生活费被打来,任纾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不被任何人在意地活下去,学完所有课程,然后考上医学院,靠着不菲的抚养费和奖学金活出头,成为一个有能力有尊严独立的医生。
alpha完全没有被她考虑过。
她也从来不想去考虑这些,除了想要尽快独立地活着,她心里没有一点其他想法。
任纾的心性从那时起就很淡漠,她不恨她的父母,也不爱她的父母,她没有要好的朋友,但也不被孤立,她不会在青春期时仰慕哪位alpha,但也不会对美丽的花和漂亮的饰品衣服无动于衷,她如此平凡而不起眼,长得也不像现在一样美,在omega成群的地方如同花群里的一朵引不起特别注意的花。
平凡普通的任纾那时还没有被任何一个alpha看上,但沉默高大的女性beta体育老师却盯上了她,在体育课时被叫到器材室里,被掀起衣服,被粗糙的手指伸进内裤里的时候,她甚至还记得提醒自己要拿什么器材出去。
任纾至今想起那经历仍会自嘲自己的幸运和不幸,幸运的是在omega学院里她只会遇到beta和omega,即使被猥亵,也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不幸的是,她那个时候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只能沉默着,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被壮实的女性beta猴急地揉弄小小的乳房,粗粝的手指摩擦细嫩的阴蒂和阴唇,勾起omega的生理反应。
任纾没有反抗,连眼泪都不曾掉,这让女性beta有些满意又有些觉得无趣,但年轻omega的小穴流出的水已经足以让她忘记一切,她是那样理所当然地把手指塞进了任纾的处女小穴里。
“老师,好疼。你在做什么?我们不是该拿东西出去吗?”任纾微微皱起眉,声音秀气,充满冷静。
记忆中老师的脸已经模糊,但任纾记得老师的语气那样急促,好像很兴奋于她的回答似的。
“乖,这是老师单独给你教授的性交生理课....你等会儿就会舒舒服服的了。omega就是这样的,你要学会习惯。”
任纾并不是什么无知单纯的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