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脱胎换骨,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被人欺负的小孩了。但看见小鹊身上这些伤痕,学长还是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让你陷入危险。”

手背上的淤青被指尖轻轻抚过,没有一丝疼痛,反倒是痒到了心底。

一时间软了力气,席鹊感觉手上的牛奶杯突然就变得有千斤重,沉得他颤巍巍要拿不稳。

不忍心......

心头乱得要死,一种种想法冒出来,挤在喉咙口,反倒是彻底堵死了说话的能力。

最后,他艰难挤出来一句,“学长,要不你还是让我回墓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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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鹊回墓地的要求还是没有被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