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挫败的看着觉罗氏掩面哭泣,他没别的意思,他真的想知道,他头上到底绿没绿。

等到西林觉罗氏也就是石静娴的大嫂从外面走进来,对着觉罗氏耳语几句。

觉罗氏刚收回去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连连用手去捶胤礽。

“你还说你没想,你要瞒着额娘到什么时候啊!你这是要将石家送上绝路啊!”

胤礽挨了几下,一脸茫然,他想什么了,瞒什么了啊?您老倒是说啊!

就连西林觉罗氏都叹了口气,对着胤礽劝说道:“妹妹,要不是碧玺和彩珠同我说,我和额娘都不清楚原来你和太子新婚夜都没圆房…”

“我们新婚夜…”胤礽抿着嘴,想到新婚夜,要不是因为被石静娴踹下床…

想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源头就是在新婚夜,表情更是有些晦暗,殊不知看在觉罗氏和大嫂的眼中,就是和太子床上不和谐的表现。

“你还对太子动手,你真是不要命了啊你!”觉罗氏拿着帕子捂面痛哭,都是她不好,如果不是她和夫君提议给静娴尽快选一个夫婿,也不会…

“静娴,额娘出身宗室,自是知晓宗室女子的不易,都怪额娘,如果不是额娘想着让你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可圣旨下来了,她的女儿要嫁给太子,就连夫君…也在回京的路上染了疾病没了。

身为宗室女,眼光自然要比寻常的妇人看的长远,如果夫君还在,太子或许会看在石家的权势下,善待自己的女儿。

可现在夫君没了,长子蒙受天恩承爵了三等伯,次子文不行,武还凑合,三子又太小,现在没人能成为大女儿的靠山,如果她连自己的夫君都笼络不住,静娴迟早会湮灭在后宫之中的。

“我没有…”胤礽看着眼前三个不断抹泪的女人,脑袋一跳一跳的疼,解释的话说出来,这么的苍白无力。

“那你说,你为什么不和太子…?是不是太子不和你…?还是太子有什么隐疾?”觉罗氏身在内宅,最是清楚女人的立身根本,无外乎夫君的宠爱和子嗣。

尤其是女婿是当今太子,将来…。

“怎么可能!”胤礽嚯地站起身,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咬字精准,生怕屋子里的人听不清楚。

“太子龙精虎壮,威猛雄壮!生猛威武!坚挺不拔,可以…一夜都不知疲倦!”胤礽拼了命的夸赞自己,生怕自己解释不清,让石家人误会,让天下人误会!

觉罗氏和西林目瞪口呆的看着胤礽吹嘘太子有多猛,有多强。

“那你为什么不和太子?你别怕,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的,额娘不是给你塞了压箱底的书了么,你怎么没看么?”觉罗氏也不在乎害羞不害羞了,她现在要让自己的女儿,赶快拿下太子,怀上子嗣,在后院站稳脚跟。

“你别不当回事,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皇家不比百姓家,太子后院已经有了两个庶子了,你要抓紧啊!”

胤礽坐在后院听着后院的女人们和他讲述床上的那点事。

石静娴在前院也将原主的事,打听的差不多,虽然是美化过的。

等富达礼被小厮叫出去后,再次进来,神色颇有些古怪。

石静娴看着这位有可能以后成为自己大哥的男人,试探的问道:“是开饭了么?”

富达礼摇了摇头,目光悄悄瞄向石静娴的下半身,想到刚刚后院传来的消息。

这种话,他怎么问的出口?

女子归宁,无非娘家人都是问问,床上生活是否和谐,后院小妾是否安分,家里的婆母是否好相处。

男人这边也无非是闲聊几句朝堂之事,可太子这边,不适合问朝堂之事,身份过于敏感,他们石家虽然被绑在了太子这艘船上,但在皇上眼中,还是要保持忠君的姿态。

问学问吧,太子不接话茬,虽然这次不像之前来石家时那般倨傲,但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可能是因为,太过平易近人了些。

可刚刚后院传来消息,让他点一点太子床上之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