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泡脚，能不能不让我给你洗？

“皇阿玛！儿子来！”石静娴一撸袖子，蹲下身。

将康熙的鞋袜褪去，憋着气将康熙的脚放在水盆里。

石静娴将手放在热水中，去揉搓康熙的脚，心里不断给自己灌输，这是我爸的脚，这是我爸的脚。

“保成也大了，这些事，让下人们做就好，一国太子，哪能做这样的事。”

石静娴想像以前一样，拍康熙马屁，说两句煽情的话，可胤礽也没和她说过，小时候， 康熙给他洗过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