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林简阳不断地扭动下身,试图避开性器上的触碰,可周淮坐在他大腿上,一手扶住他乱颤的阴茎,根本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龟头被反复摩擦刺激,每一下轻轻的触碰都像是过电一般,高强度的快感从尖端传到柱身,小腹紧绷的薄肌一片爽麻,连脚趾都不自觉弯曲蜷缩。

直到这时,林简阳终于明白周淮拿那条纱布来做什么了,这种被来回瘙刮刺激的感觉实在是……

“嗯哈,轻点…这样太……嗯嗯啊……”

周淮抓着纱布的两端,用中间部分蹭弄敏感泛红的龟头顶端,那里已经被他搓得湿润不已,不仅纱布被浸得湿润,还有多余的前列腺液沿着性器往下流。

“轻点?你确定吗?”周淮话里带笑,适时放轻了力度,纱布如同羽毛在顶端轻轻地扫过。

异样的骚媚从龟头上传来,林简阳只觉得浑身都烧起来了,偏偏轻如鸿毛的动作只勾起他的欲望,却丝毫不能帮他缓解,渴望快感的痒意很快席卷全身。

“呃……不……”

林简阳难耐地扭动身体,以这种摩擦的方式纾缓身体的燥热,却也只是饮鸩止渴,难以彻底得到满足。

周淮又恢复了原来的动作,纱布贴着敏感的龟头滑动时,还用食指在上面按压搓揉,尽可能多的刺激林简阳的敏感地带。

直到身下的人受不住地拔高呻吟,腰身也不受控制地挺动颤抖,即将被他刺激到高潮时,周淮才停下手里的动作,让林简阳得以喘息片刻。

几次这么折磨下来,林简阳的性器早已变得通红湿润,快感累积到现在,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难受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

要射不射的感觉又爽又令他难以忍受。

“嗯嗯不、不要了哈,让我射,要受不了了……”

周淮慢条斯理地抚弄他的龟头,从顶端的铃口玩到肉冠边缘,把蘑菇尖欺负得红肿湿润,手里都是粘腻一片。

他问:“学霸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不…知道……哈……”

林简阳无助地摇头,在这方面的涉猎根本比不上周淮,只有被他玩得狼狈不堪的命。

“叫纱布龟责。”

“本来不该在你快要高潮的时候停手,直接让你爽到潮吹的,可是……”周淮轻笑着道,“学霸平时射得太快了,为了防止以后早泄,还是得采取手段控制一下。”

林简阳听个名字就猜到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听到他污蔑自己早泄,心里顿时委屈得不行。

“我没有……”

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周淮一手调教出来的。

“只是为了预防嘛。”周淮戳了戳他通红的性器顶端,要是学霸真被他玩到早泄就不妙了,“控射不仅可以帮你延长射精的时间,还能让你感到很舒服,不是吗?”

“可我……快不行了,不要再弄了……”

林简阳脸色潮红,浑身滚烫,不止是被玩弄的下身难耐煎熬,胸前两点也被夹得红肿不堪。

肿胀的乳肉被乳夹紧紧揪着,快感随着痛感冲击他敏感的神经。

特别是身体扭动颤栗的时候,乳夹也跟着上下晃动,仿佛奶子时刻被人大力捏着来回拉扯,刺激得林简阳眉头紧锁轻轻抽气。

多重刺激让林简阳眼角渗泪,他一手抚着自己胸前的奶子,一手护着可怜兮兮的性器,试图让周淮停下动作。

“哥哥,别弄了,我疼……”

林简阳喘息着低喃,声音里都带了点哽咽,是真被他玩到受不了了。

黑暗中,周淮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十五、光靠玩奶子就能射/哥哥轻点,要受不了了

疼意阵阵的胸口倏地解脱,两边的乳夹都被摘了下来,林简阳微弓的后背得以松懈,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

“林简阳,娇死了。”

周淮低头愤愤地咬住他的小奶子,含在嘴里嘬弄啃咬,每次在被他欺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