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快感依然没有消停的迹象,反而还愈操愈烈,试图将他带入更恐怖的欲望深渊,从此再也无法爬出来。

林简阳甚至有种会被周淮活生生干死的错觉。

“不行…太快了啊啊啊!”

他唇边不自觉留下晶莹的津液,骚浪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的冷清沉静,活像一个被操坏的性爱娃娃。

“周淮……不行……慢点……”

嗓音里都带着崩溃的意味,似有似无的哭腔伴随着难耐的呻吟,让身后的男人欲火升腾,插在体内的性器也硬得叫人恐慌。

仿佛一根灼热粗壮的利器,肆意鞭挞敏感脆弱的穴肉,将他的前列腺肏麻肏肿,屁股都被撞得发红,只能无助地含住侵犯者。

“我不行?”

周淮粗重的喘息声响在耳边:“那现在是谁把我们学霸干得淫叫连连,嗯?”

“不……”

林简阳无力地摇头,想反驳他的话,却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张口就是嗯嗯啊啊声,骚浪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臀肉还被拍打着,欲望一波接着一波,顺着脊尾骨攀上四肢百骸,爽得手指脚趾都开始无意识地蜷缩。

他咬紧双唇,试图找回身体的掌控权,从这欲望的漩涡中抽身,却只能被架着身体操弄,操得灵魂都要溃散,快感直逼人心。

林简阳大口喘息着,支离破碎:“放过我……”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操坏的,身体已经濒临某种极限,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已经……快不行了。

要死了。

“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周淮捣了捣他的穴心,感受那热情的吸力,低低地笑。

就算他现在停下来,估计林简阳也舍不得松开,这淫荡的小穴可是享受得紧呢,吸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

周淮惩罚似的猛撞几下,激起暧昧的水声,如愿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阵颤抖,呻吟都拔高了几分。

真叫一个娇媚动人。

林简阳双手垂落下来,撑在周淮腰侧,无力地想要推开他们紧密相连的部位,奈何根本无济于事,还激怒了身后侵犯他的人。

周淮抓住他的手往后拉,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几乎没有分毫距离,林简阳仰头就能靠在他肩上,难耐地扭动。

看着满脸情态的人,周淮身心都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甭管林简阳平日里再怎么强硬威风,现在还不是被他操得淫状百出。

这一切极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喘着粗气,身下动作毫不停歇,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淫水四溅:“爽得魂都要飘了,还说不想要。”

“呜”

林简阳艰难地摇头,手指还在周淮腰上缓缓地蹭动,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单纯地爽得四肢不受控制。

“啊,不要了呜呜。”林简阳爽得头皮发麻,崩溃到流泪。

后穴里插着的性器又粗又硬滚烫无比,偏偏周淮还操得格外卖力,每次顶进来都仿佛要把他彻底贯穿,小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不想要你就松开啊。”

周淮缓缓往外退,感受到穴肉在疯狂挽留他粗大的肉棒,龟头被夹得舒爽不已:“咬得这么紧,要我怎么出去,嗯?”

林简阳沦陷在欲海中,早以没了辨别的能力,听到这里还以为周淮终于良心发现,决定要放过自己。

他疲惫地说:“你太大了……”

不管是插进来还是抽出去都是很艰难的事,紧窄的小穴根本伺候不了这个大家伙,如果不是刚才他抹了很多润滑液,林简阳毫不怀疑他会被周淮捅得后穴撕裂流血。

周淮显然很满意他的话:“不大一点怎么操服你下面这个骚洞,小鸡巴能满足你吗?”

林简阳实在无辜。

虽然他沉迷欲瘾没错,但也没周淮说得那样骚得没边,他从来没和别人睡过,平日里纾解欲望全靠自慰,连后穴都很少探索。

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