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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慜之乖顺应下,说:“好,听息息的做,我们做君子。”
于是君子人上官慜之提着那只风筝,牵着爱妻的手走进药铺。
现今药铺规模大了,顾得起坐堂大夫多了,纪老板业已退居幕后,不再于前线日日忙碌。
不必忙于整日的问诊,纪和致也没闲下来,他从早到晚依旧忙得分身乏术,只是业务多由掌控药线和扩大经营占据了。
纪得药铺前堂的分管事往日很少看见纪和致,往往铺子下钥他回家,会在夜幕长街里偶遇从分铺里出来的纪老板。
难但今日不知怎的,那少女一走进铺子,过不半刻钟,他们的纪老板就风度翩翩地从铺外进来了。
后院的门一关,纪老板和少女以及她身侧的少年的身影便被挡在门后了。
分管事来不及多思,平日里比纪老板还神出鬼没的仓护卫也走了进来,后院门再次被打开,仓护卫一身冷寒地进院了。
后院现在很热闹啊。
分管事想到。
“欸,纪大夫,您终于是来了,喏,这是我们夫妻二人给您带的礼物,你就笑纳着吧。”
白衣青年的笑容现出微影,便被那少年令人嫌憎的微笑给摁灭了。
纪和致表情淡淡:“上官公子将风筝放在桌上吧。”
上官慜之耸肩,牵着沈盈息的手走到桌子旁,他放下风筝,同时也就坐下了。
唯二的两张椅子被他们两人尽占去,留得主人家立在院中看着他们。
沈盈息咳了声,眼神示意上官慜之。
接收到少女警告眼神,上官慜之立时恍然大悟,他奥奥地拍了下脑袋,自笑道:“哎呀好日子过惯了,这脑子都快被蜜糊了,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沈盈息旁边,站在她身旁一阵儿,等了等,紧接着耐不住地对其眨了下眼,“息息,我把位置让给纪大夫坐。”
沈盈息一见上官慜之乖巧的笑脸,立时觉得他在包藏着什么祸心,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她尚且有些犹豫,毕竟这儿不是自家院子,他们正经的亲近都像胡闹,更遑论上官慜之是不会叫她安分的。
他几乎想对所有人炫耀他们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