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劳心劳力的事情吩咐我与仓护卫即可。”

他的声线平稳得像外面的大树,任风水雨打也不动地丝毫。

沈盈息快被这棵大树稳得发毛,抽出浸染着青年体温的手掌,她没答话,又歪着头看雨,眼睛半闭不闭的模样。

纪和致静静地坐在她身旁,过了半晌,他温声道:“我能做什么让你开心起来的事吗?”

像上官慜之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