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沈盈息几秒,季谨很快确认她是真不记得这些事了。

“失魂症?”季谨低笑一声,想通原由,“国师与陛下真是好手段呐。”

怪不得先前见到他,没有冷冰冰的呢,原来是根本不记得和他的仇怨了。

照这样子,沈盈息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半年前。

那场淮香楼的百两金酒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