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不多了,现下屋内剩的还有凉润的水汽,夹杂着渐渐变冷的花香。

从热水到浴池中的鲜花,从女儿家净身的香到身上的穿的衣裳,阿廪管家无所不包。

此刻他就处于自己所营造的无所不包里,托着木盘,乌发黑眼似乎沾着屋外的夜色,又沉又黑。

阿廪不动声色地抬了下头,沉沉的视线抬起的刹那,立刻如鹰捉兔般,迅速地攥住了不远处的纤柔少女。

只一瞬,他又低下头。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