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伶再强,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她不会有事!

付尤紧抿着唇,按照温伶的指示,弄了盐水后,一并带了出去。

温伶这时,已经将顾钊翻了个身。

她让顾钊趴着,方便将那张符纸压着,避免一会斗法的过程中,符纸被震飞。

随后,她便伸手去扒顾钊的衣服。

贺谨川眼皮一跳,道:“干什么?”

“救他啊!”

温伶侧目就对上贺谨川的视线,她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憋着笑惊呼道:“哇哦~!差点忘了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扒别的男人衣服是不怎么好,老公你会吃醋!”

贺谨川:“……”

倒也不用说出来,怪难为情的!

她朝程衡招手,“来,你来脱。”

程衡:“……”

他扒人衣服就好?

程衡抽了抽嘴角,付尤将碗和盐水放到茶几,拍拍程衡的肩膀,道:“我来吧。”

这活儿都有人抢着干?

程衡连忙闪到一边,本来他跟顾钊就不认识,平白无故的他也懒得去伺候。

这么多年,他也就在阿肆刚被捡回基地那几年,照顾过他的饮食起居而已!

连川爷,都不需要他贴身伺候。

付尤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把顾钊扒拉得只剩下裤子。

他手伸到顾钊裤腰处,问道:“还继续吗?”

温伶还未开口,贺谨川就阻止道:“风腊肉呢?”

付尤:“……”

温伶没憋住笑,摆摆手道:“不用了,我只是要在他后背上用朱砂画符而已。”

说罢,温伶便将包包里的朱砂拿出来。

她又抬眸看向付尤,“你那金色的符文小字倒是挺有趣的,家传下来的?”

“呃……这个是佛家的一些咒语,我给举一反三那啥了下。”

“哟,小伙子不错嘛,懂得偷师学艺。”

“……”

您这是夸还是损呢?

付尤有些尴尬,“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咒术几乎已经失传了,我只能试一试佛家的这些。”

温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关系。

管它佛家道家,归根结底还不都是为了镇邪安民?

她点点头,“学习别人长处,不丢人。好用就行。”

语毕,她又对付尤说道:“回头给我说说这铂金小咒语。”

“行。”

付尤这些年挺孤独的,祖辈上传下来的东西,到如今几乎已经没人会信。

即便还有信徒求神拜佛,大多时候拜的都是寺庙。

而寺庙,供奉的一般都是佛像。

去道观的,又有多少人?

多少人为了报平安,去拜佛求佛牌。

殊不知,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平安符,效果一样好!

付尤难啊,如今有了温伶,两人还搭伙了一条路子挣钱,他忽然就觉得,以后的日子有了点意思。

温伶手里的朱砂不多,她找付尤拿了些。

意外发现,付尤的朱砂比她的纯。

“你这朱砂哪儿买的?”

“一个朋友特供的。”

“该不会是在丧葬办一条街那边买的吧?”

“怎么?你也是?”

温伶越发觉得,她跟付尤说的很可能是一个人,“那家林氏纸铺?”

“你认识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