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又急又猛,显然没打算放过他,“在你成为魔尊,在你刚刚伤害我师父师兄的时候,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

赫连春听的心头苦涩,脸上第一次没了那种肆意,甚至有些痛楚地追问,“温伶,就因为我是魔吗?但是你也是半魔半妖,为什么你要站在那些卑鄙的人族一边。”

此刻,玄天宗温伶身上散发着刺骨的冷意,“我自被师父收留以来,修行几十载,走的是行侠仗义之道,而你却狠厉嗜杀伤害无辜。既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

赫连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又笑地极为疯狂。

“你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我今天偏要灭了你的道,让这天下只有我的道,到那时,我看你还说什么道不同!”

说罢,他也不与玄天宗温伶缠斗,狠厉的匕首就要以刁钻的角度刺向重伤的白逸尘。

玄天宗的温伶情急之下,想以自身挡下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