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温伶太可怕了,仅仅凭借一些蛛丝马迹,就推理出了交易和血脉的事情。

更是因为,四周杀意渐起,让人想忽略都难。

他艰涩地开口,“如果我不是的话,你要杀了我吗?”

温伶此刻的脸庞格外的冷酷,一点都不像平时护短又体贴的形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什么都没说,但是冷血残酷的意思已经到了。

高致远哗地推开椅子,站起身,默默走到付尤身侧,眸色深沉,“我不知道什么族类,只知道这是我的朋友。”

付尤深吸了一口气,甚至眼眶都有些红,“师父,我曾经把你当师父。”

温伶依旧是冷酷的样子,眉毛都没动一下。

“我曾经是你师父,但首先,我是一个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