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好。”

白逸尘收起笑容,若有所思,“看来是我太宠爱你了,居然这样忤逆为师。”

温伶冷冷地挪开视线,看向那个一脸看戏的秦淮。

“秦淮,你既然知道我要来,那付尤的事,你其实早就有察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