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上衣服都扒了,干干净净,连条裤子都没给他留。
甚至身上还有不少痕迹,腿内边还有一枚牙印,倒是不重,都快褪了,就是很碍眼。
他撑着床起来,对上了床上另一个男人的眼睛,池望:“……”
男人坐了起来,眉头紧紧蹙着,俊美的脸上浮现着并不轻松的肃穆表情,一双乌黑眼瞳像是浸透了薄冰一般望着池望。
真尴尬,池望知道自己这看上去动机十分不纯,毕竟这人昨天是中招了他帮他才上来的,结果滚一块儿去了,这不搞笑么?
多疑的人早就怀疑他趁人之危把人给睡了,毕竟这个司珩可是中药的状态!
池望有心想解释,但感觉说什么都很虚伪,又转念一想,自己也是痛失贞操,怎么着也算苦主,大可理直气壮点。
所以池望面色坦然,若无其事且理直气壮,“房费我不用出吧?”
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哑了,不由得哽住,伸手摸了摸喉咙,有点莫名其妙。
谢司珩:“……”
他表情冷淡,声音也有些沙哑地说:“不用。”
阳光从半开的窗户撒进来,将两人脸上的情绪都照得明明白白。
池望能看到这人冷峻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怒意,眼神都因为这怒火变得凌厉了几分,但又很快克制着隐没了下去。
这还了得,池望当机立断,赶紧捞自己的衣服穿,T恤在床尾,长裤半挂在床边,被谢司珩压了半边裤脚,池望垂着眼把裤子抽出来,内裤都来不及穿主要是眼神扫一圈也没找到在哪儿。他就直接套了长裤,T恤一套,干巴巴地说:“我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