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执原本轻握着他的手迟缓地移开了,可是脸颊还在徐升肩膀上。 安静了很久,汤执忽然叫徐升名字:“徐升。” 徐升“嗯”了一声,汤执像自言自语似的说:“其实我白天也在想这些。” “哪些?”徐升问他。 “你快订婚了,”他说,“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汤执的身体很柔软,像一个无依无靠,只能在徐升怀里取暖的人。 他的肢体语言,声音语调,全像在表达他离开徐升一天都活不下去,说出来的内容不是这样。 “抱你,亲你。” “这是不对的。”汤执似乎很茫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