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只用完,另拆一盒用掉一只,天?破晓。

礼拜六用掉第二盒剩下的四只,礼拜天?拆了第三盒,还剩两个在床头。

费郁林拿了几盒杜蕾斯在二楼走,这里放一盒,那里放一盒。

当?真是叫人不齿的流氓行为。

费董手上空了就返回书房,又拿一些四处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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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快两点,费郁林做完杂事回卧室床上,他撩开枕边人刘海,摸了摸撞击挡风玻璃留下的伤疤,唇贴上去,细细吻了吻。

随后又摸她手臂,指腹在那烫伤处停留许久。

祛疤膏在涂,效果还是达不到他预期,他希望尽快去掉疤痕,不要有一点痕迹,免得他看一次,就要记起一次,阴郁一次。

费郁林毫无睡意,他抚上小女友微微闭着?的嘴,检查有无消/肿。

消了。

他叹息,她一直都?柔/嫩,嘴/唇颤颤巍巍地?泛着?粉,惹人怜惜,偏偏哭起来梨花带雨,哭一下就瑟缩一下抽搐一下,令人欲罢不能。

费郁林把人搂在怀中,侧身和她相依。

大约是她感到热,身子?动了动,醒了,眼睛没睁开,习惯性地?捉着?。

费郁林喉头一滚:“宝宝,今天?请假吧。”

李桑枝那点儿困顿的迷糊骤然消散:“你还没够?”

费郁林吻/她头发?:“下雨了。”

李桑枝:“……”

那咋了,小学生下雨都?上学,她下雨就不上班?

搞得跟下陨石了一样,谁还不知道他心思,没够就没够,扯什?么天?气。

李桑枝捉着?他轻轻摇晃,羞耻地?说:“撑了真的,老公,你摸我肚子?,鼓鼓的,我好像要吃健胃消食片。”

房里温度倏地?变炙热。

床上窸窸窣窣响,李桑枝吃痛地?打费郁林手背,“啪”地?一声响,他手冷白皮,瞬间就红了。

费郁林闷声笑?:“你这手劲真不小。”

李桑枝钻进他怀里:“人家是农村的,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从?小就要帮家里做好多?事,还没锅灶高的时候就开始烧饭,脚踩着?凳子?炒菜,锅铲都?拿不动,要用两只手抓着?。”

“除了烧饭,还要喂鸡喂鸭喂猪,上山挖野菜打猪草,洗衣服扫地?……”

做没做过都?按做过算,她尾音发?颤,和他讲自己的童年幼年以及少年时期。

费郁林眼中欲/望被心疼覆盖,他听完,搂她的大手紧了紧。

李桑枝被他抱得肉疼骨头疼,她掐他几下,指甲隔着?布料抠他。

老男人放任她的小动作,这会儿他的控制力跟定力好像都?恢复,异于常人的强。

李桑枝把脚搭他腿上:“老公,衣服洗没洗好啊?”

费郁林讲:“洗好了。”

李桑枝在他下巴上亲一口?:“好棒哦。”

费郁林给她洗内/裤不是多?值得炫耀,敲锣打鼓地?要让全?世界知道的事,这不是应该的吗,她多?累啊。

虽然不是她充当?体力劳动,但她始终都?处在肚子发/胀嗓子抽紧要吐的边缘。

她都?佩服自己,第一回她两眼一闭短暂地?昏过去,醒来就吃下去了。

前期比她以为的还要煎熬,后期也比她以为的还要舒服。

每到那一刻,她的嘴都?把费郁林紧紧咬/住,濒死一般哆嗦,灵魂尖叫不止,余音漫长震耳。

老男人让她非常非常非常的满意,她以后再有别的男人,不会超越费郁林,他将永远占据首位。

恭喜他了。

李桑枝的脸颊蹭着费郁林的睡衣,他解她胸/罩的速度有大幅度提升,穿也会,再也没扣错过。

肩颈发?丝被理了理,费郁林和她说:“睡吧。”

李桑枝被他身上的松木味包裹:“你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