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个以我?为中心的人。”她?美好地描绘内心憧憬,“他会一直把我?放在?第一位,非常非常爱我?。”
费郁林勾唇:“望你如愿。”
李桑枝眼睛亮亮的,羞涩地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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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秘书邀请陈助黄助去酒吧坐坐。
去了?就喝酒。
他记得本?家的管家透露过董事长的作息,晚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超过十一点就会休息。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十六。
董事长没给他们三个中的哪个下达通知,人还在?他房间?。
吴秘书一口闷掉大半杯鸡尾酒。
陈助狐疑:“老吴,我?怎么感觉你有事?”
“能有什么事,喝酒喝酒。”吴秘书举杯,“敬今晚。”
陈助不解:“今晚是特别的有意义的日子?”
黄助也投过去疑问的眼神。
吴秘书没解答,兀自?享受平静湖面下的巨浪翻滚。
李桑枝笨是笨了?些,点拨起来倒是不费劲,他只用几句就叫她?透露心思,有了?勇气,做出了?决定。
他在?她?请求下,把她?安排进了?董事长房间?。
后面的发展他没出主意,全靠她?自?己。
李桑枝大约是慌张地坐在?客厅,董事长进门的时候,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身子哆嗦发软,牙齿打颤,话都不会讲。
目前?看来,哪怕她?没实现和喜欢的人共度美妙一夜的心愿,也有所?获。
酒店这边,李桑枝忽然惊叫:“哎呀!过十一点了?,费先生,过时间?了?!”
男人没反应,明显心不在?焉,这很罕见,他面向?玻璃窗,眉宇间?隐隐有几分?倦懒,犹如一头?丛林深处休憩的猛兽,强大危险不可靠近。
李桑枝又?唤一声:“费先生?”
男人肩平而宽,臂膀有力,黑衬衫下是成熟健朗的胸膛,他没笑意时,深邃五官看着性冷淡,禁欲没有情/趣。
仿佛穿个蕾丝内衣,会被他说磨皮肉往里?勒不健康,和他睡觉,要被他弄一下,听他说一次教。
他理性优雅,始终游刃有余,不会有失控的时候。
但他给人一种无论枕边人捅多大篓子,他都可以轻松补上的感觉。
李桑枝瞥他笔挺西裤,想起几次见他坐着的时候长腿都不会岔开把裆/部敞出来,而是交叠。
一成不变的黑袜,骨骼分?明的脚踝。
拖鞋都穿出性张力。
李桑枝踮起脚,她?再一次喊他,唇齿间?溢出青提的香甜刮向?他耳朵:“费先生。”
费郁林终于给反应,他忽然偏低头?。
李桑枝来不及撤离,差点和他亲一起,只是差点,真的就差点。
他们的距离太近,近得暧昧不清,混着威士忌的男性气息落到她?唇上,醉醺醺的,她?傻兮兮,一动也不动。
费郁林俯视眼前?小脸:“说话。”
李桑枝的鞋底慌忙踩回地面:“过十一点啦,我?的房间?是几零几呀。”
费郁林近似愣怔。
“您说让人给我?订房间?……李桑枝欲言又?止,“没有订啊?”
费郁林头?痛,今晚喝了?些酒,失态了?,他低声:“现在?订。”
稀松平常的三个字,却像是做错事,在?哄。
李桑枝正对窗户,玻璃上的她?站在?拿手机的男人身边,他们体型差大,他肌肉撑起的身子挺拔高大,拥抱时可以把她?整个嵌进去。
“跟我?一层,705。”费郁林放下手机,“等我?助理带你过去。”
李桑枝点点头?:“费先生,我?的东西白天就收拾好了?,是用一个紫蓝色条纹编织袋装着的,可不可以麻烦您叫人帮我?去跑一趟,这样我?明天就可以直接从这里?去车站。”
费郁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