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时,嘴角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雪哥哥,落落好难受,好奇怪······”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花穴已经流出了潺潺的,令人羞愤的液体,胸前被触碰的地方,有一种被电流电击过后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一直升腾到大脑,炸出一片片眩晕感。

伴随而来的是瘙痒,空虚的感觉。

“哪里难受?”北堂雪的一双眼睛已经染上了欲色,他总是很认真地看着落落,眼底全是落落的倒影。

“下,下面。”落落羞红了一张脸,不敢看他的眼睛,怕看见自己淫乱的模样。

北堂雪将落落的裙子堆到腰间,露出了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地带,内裤中间已经透露出一点水迹,是女孩动情的表现,这让北堂雪格外的激动。

“雪哥哥,别看,好羞耻。”落落试图遮住,但手被北堂雪拦了下来。

“好看,落落,好香,雪,很喜欢。”北堂雪认真地说。

他把女孩放在沙发上,自己蹲了下来,轻轻地剥开女孩的内裤。

看到眼前的美景时,他呼吸一滞,呼吸更加急促,西裤包裹下的肉茎更是硬得要爆炸了。

女孩的花蕊又白又嫩,没有一丝毛发,两片肥厚的花瓣羞答答地合拢着,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看上去既纯情又色情。

北堂雪不受控制地将头埋在了女孩的腿间,吻上了那朵娇嫩的花蕊。

“啊······好奇怪,雪哥哥,别,别舔,好奇怪,啊···”落落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侵犯,她感到害羞的同时也有些激动。

北堂雪的舌头灵活地剥开落落的花唇,探入那幽径中,那从未被人造访的小径热情极了,蜂拥着,挤压着,勾引着这个入侵的舌头。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掰开落落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摸上了落落藏在花唇里的小肉珠。

“啊!”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的落落哪里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再加上她的敏感度早就被系统暗暗调高了,被碰到了最敏感的地带,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落落的大脑一片空白,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幽径深处喷出一股香甜的水,又急又多,一滴不漏的被北堂雪卷进了嘴里,他模拟性交的方式在幽径里进进出出,舌头扫过肉壁,带起一阵阵酥麻感。

敏感的花朵哪里经得起,再次喷溅出水液。

他知道她已经够湿了。

他把落落重新抱回腿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它已经气势昂扬,涨得有些发紫了,龟头上的小孔还有白色的液体流出。

“落落,帮帮我。”北堂雪拉过落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怒龙上,上下滑动。

他十八年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凭借着本能在动,这一刻,他觉得销魂入骨。

“落落,你的手好软,落落,我好喜欢。”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一样的魅力。

落落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花穴更加湿润了。

“雪哥哥,落落好奇怪,你别欺负落落……”落落带着哭腔,小手握着一只手握不住的怒龙,难以言喻的感觉弥漫全身。

北堂雪听到落落娇弱的哭腔,肉龙更硬了,他忍不住了,分开落落的腿,将自己的性器戳在落落的花唇上。

“雪哥哥,别戳,好酸……”落落一个激灵,花穴再次吐出一泡淫水。

“落落,落落给我好吗?”北堂雪一边研磨着女孩的花穴,一边解开女孩身上的衬衫,两只又白又软的兔子着急地跳了出来,上面还坠着粉嫩漂亮的小樱花。

他揉捏着其中一颗乳珠,将它变得充血,通红,颤颤巍巍地随着女孩的身体摆动。

落落被折磨得又酸又软,幽径深处传来的瘙痒却无法疏解。

“雪哥哥,别欺负落落了,落落好酸、好软、好痒,想要……”落落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欲望的大网中。

北堂雪也是第一次,有些不得其法,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