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听话地踩了一下,听见庄敛喉咙间闷出一声哼,才小声说,“好了吗?”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嗯。”庄敛呼吸颤抖,胡乱地吻着江予的唇,“好乖。”
江予不想接吻,往后退了退,又被扣住了后脑勺,不得不小幅度回应着庄敛。
可是他依旧没能如愿。
他几乎是泄愤地踩着罪魁祸首。
又一杯水抵在了唇边,江予小口小口喝下去润湿了涩疼的喉咙,沉沉睡了过去,眼皮哭得微微红肿。
“……乖宝。”庄敛低头含着他的唇,冰凉的狗链压在他们中间,眼瞳幽黑。
第二天早上江予的生物钟没有叫醒他。他醒不过来,被庄敛叫醒也只是困恹恹地睁了下眼皮,很快又闭上了。
于是他被庄敛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带他进了洗手间,放在了洗漱台上。
江予感觉庄敛在摸他耳朵,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瞧见庄敛拿着他的助听器认真地研究怎么帮他戴上,于是抬手自己将助听器按了进去,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