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地趴在秦晟的膝盖上,和戴子明嘀咕,“你说什么?”

庄敛怀里骤然一空,拉平唇线,阴沉沉地看着江予的姿势和秦晟扶着他的肩、防止他从他身上滚下去的手。

……好碍眼。

“我说你狗儿子送你哥那里了吗?”戴子明大声问。

“没有。”江予反应了一会儿才摇头,但他一摇头就更加头晕,难受地撑着额角缓了会儿,才说,“他们婚礼后我再送过去,怎么了?”

他们要飞意大利,还要转机,要超过12个小时,小乖跟着他们去意大利会太折腾,江予舍不得它遭罪,只能将它留在国内,正好他哥改变主意,完成学业后就直接回国了,江予就打算把小乖送到他和秦铭那里。

秦晟不咸不淡听着他们说话,把酒杯里最后一口酒送到嘴里,将微微苦涩的酒液咽进喉咙。

戴子明说,“把你狗儿子借我玩段时间。”

江予点了点头,答应了,手软脚软地在秦晟的膝上趴了会,就感觉有人动作轻柔地将他从秦晟膝盖上抱了起他。

他眯起眼睛认真看了会,看见庄敛那张脸,朝他眯着眼睛柔软地笑了笑,主动搂住了庄敛的脖颈,笑容有几分娇憨,撒娇似地嘟起肉粉的软唇啵啵啵亲他,“小狗,我的乖小狗。”

庄敛脸上的阴沉很快散去,将他抱回怀里,克制地没有亲他,但江予却小猫似地舔咬着他的下巴,将他的下巴舔得湿哒哒的。

江予正处于清醒和醉酒之间的混沌,也知道在这里就和庄敛这么亲密不好,很快就停下来了。

他热得慌,让侍者上了两桶冰块,吃了一块儿含在嘴里,大脑朦胧的酒意散了些。

在他吸溜着冰块的时候,他不经意和庄敛对视了几眼。

每一眼,都能看见庄敛黑沉眼底中酝酿的狰狞的慾。

江予舌尖拨着冰块,敛了敛眼睛。

庄敛很重|慾,一直都想和他做那种事,他知道,但他一直没有松口。

原因不止他曾经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还有他担心一旦开了阀,他会被庄敛……所以每次他都只是让庄敛用其他方式解决。

江予浅浅吸了口气,咬碎了冰块,和秦晟说了句话,在班群里发了条消息,牵着庄敛的手站起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包厢。

几乎在瞬间,庄敛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的车就停在门口,江予被推上车,跌坐在座位中,他还没坐直,就迎来劈头盖脸的、令人窒息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