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我没义务事事都要替你操心,你听或者不听,都没关系,你也不用总是这般小心。”

这话不无道理,两人都并非稚儿,这种小事,自己也都能衡量一二,有所定夺。

虞清光嫁过来也不是为了时时盯着他,更没什么必要。

鄢容心知虞清光是在就事论事,便点了点头,拉住了虞清光的手,“我心中明白。”

那果酒被他放下后,便没有再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