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的,他都可以迁就。
见鄢容答不出来,虞清光便也收敛了笑意。
也是,鄢容现在做的便是强迫她的事,又怎会答得出来?
鄢容不说话,虞清光也不再逼问,两人竟是十分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着,谁都没有开口。
夜色渐浓,刺史府点上了灯。
两人打外头回来,自然是要更衣的。
况且那宴上香气纷杂,熏的虞清光身上也都是奇怪的味道。
鄢容也有这个习惯,外出回来后须得沐浴更衣。
虞清光那时只是为他宽衣,沐浴是自己便去外头守着,时间一长,就连虞清光都养成了这般习惯。
虞清光想起昨夜,鄢容更衣甚至特地叫她过去,便想着自己干脆也帮他把衣裳换了,免得她回去后又被鄢容反复召来。
虞清光随着鄢容进了屋中,问了一句:“大人可要更衣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