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自当是需要解药的。

她接过瓷瓶,对着翟星霁点点头:“多谢了。”

翟星霁应了声,不再去看虞清光,而是看向窗外。

临近傍晚,天际只余下了一抹橙红色。

“那你现在要回去么?天色晚了。”翟星霁问道。

虞清光循声也看了眼天色,只是摇头:“不回。”

翟星霁似乎正等着虞清光这句话,他当即便来了兴致,手肘搭在小几上:“这袖月楼的饭菜还不错,要不要尝尝?”

虞清光忙了一下午,又外出走了一圈,这会儿的确也饿了,便点了点头。

“有何忌口?”

“没有。”

“能喝酒吗?”

见虞清光顿住,翟星霁便补了一句:“果酒。”

虞清光这才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