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谈什么别的。” 云织被激到,她既然敢来找这位声名狼藉的太子爷,其实就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再说直饮机是通着全酒吧的水管,杯子也是她刚拆封的,危险性很低,何况……秦砚北就算再恶劣,也没必要惹这种后患。 她垂了垂眼,捧起杯子试探喝了一小口。 咽下去才发觉自己嗓子干涸冒烟,嘴角的细小破口被润湿,没那么疼了。 她脚尖蜷了蜷。 秦砚北好像……是在照顾她。 她把剩下的水喝完,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好受很多。 秦砚北侧过头,下颌线清晰锋利,有攻击性的棱角:“再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