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的安照嬷嬷的吩咐,屁股朝上趴上刑桌。
尽管他不知道,他的死法是什么。
但yin畜的本能令他明白,不服从,只会更惨。
那嬷嬷见yin畜顺从,眉宇见的不耐稍稍散去了些。她边用畜刷蘸着其她嬷嬷事先在刑房放好的大桶冷水,像对待乖驯的牲畜一般,刷洗着yin畜赤裸的身体。
边温声对yin畜讲解道:“小sao货,你别怕,今日家主只是让你受木刑。不打你。”
“不过,待会儿你可要乖乖的,别乱挣扎,不然一个不小心木棍把你的脏器捅穿了,你可真就活活痛死了。”
“嬷嬷,您说的木刑,是指什么?”
“为什么木棍会捅到贱奴的脏器?”楚轩见嬷嬷心情似乎不错,脾气并没有上来,于是壮着胆子问道。
“嘿嘿嘿。”嬷嬷闻言不禁发出一声邪笑:“所谓木刑,就是将用香油润了三日三夜的细长木条儿,捅进受罚男奴的屁眼儿里!”
“接着嘛~”她边说着,边将一根带有木嘴的软管儿“噗”地一声插入了楚轩的菊xue开始给他灌肠:“一点一点的往里捅,将yin畜整个串成rou串,最后,那木棍会从受刑yin畜的嘴巴里穿出来......”
听了这席话,楚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以为,他早就看清了墨妩恶毒狠心的一面。
但现实,她永远比他想像中更加的恶毒狠心。
接下来的时间,楚轩并没有像嬷嬷意料那样,因为恐惧而哭闹求饶不止。
而是认命的被刷洗着,等待刑罚。
这并非是因为楚轩勇敢,或极保留着一丝缘自皇室血脉的倔强傲气。
而是因为他清醒的头脑知道,决定他命运的人,唯有墨妩。
向这个嬷嬷求饶,并不会有任何用处。
他很想见一眼墨妩,向她问出令他坚持到此的最大疑惑。
她为何不干脆杀了他?
她留他的命,折磨他,是不是因为她对他还是有一丝情谊的?
是不是,纵然他在她心里,永远比不上楚云澈那个傻白甜,可是不是也曾有过一丝一毫的位置?
他的安静令行刑嬷嬷疑惑的同时,也微觉扫兴。
她原本和他说那些,一来因为好心,二来则是出于想增加受罚yin畜恐惧的恶趣味儿。
没想到,这只yin畜,不仅远比寻常受这刑罚的yin畜漂亮,心智也坚强的多。
居然没哭闹,也没有求饶。
不过,他却不知道,她还是有后招的。
家主今日给她按排了两个活儿,一个是木刑,另一个则是给yin畜“作绝育”。
至于绝育的方法么,简而言之就是:阉yin畜狗根,缝上yin畜sao逼。彻底断绝yin畜留下血脉的可能性。
行刑嬷嬷打量了几眼yin畜白花花的细嫩皮rou,爱怜的一把攥握住yin畜胯间,还未曾被她允许放尿的狗根,轻轻揉搓着他的两个卵子。
边揉边想,可怜这两蛋子啊,圆润粉嫩,手感软乎乎的。
可惜,过了今日,就再也没机会捏在手里把玩了。
她玩了一阵儿,松开卵子,拿起早已经泡好香油的木条顶上了楚轩的菊眼儿。轻笑道:“sao货,贱菊别缩那么紧,嬷嬷要插进去了!”
“是......是......嬷嬷......"
楚轩理性上虽然清楚,他只能认命,早已经对这酷刑做好了准备。
他菊上冰凉的触感还是让他后背发颤,菊xue紧缩。
但,纵然恐惧到了极点,身为饱受调教的yin畜,他还是没法违逆训诫嬷嬷的命令。
乖乖的松开菊。任那细长的木条插入了进去。
刑木因着需穿过罪奴的全身,因此并非寻常木势般粗,而很是纤细。
且刑木上涂满了香油,自成润滑,插进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