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重达千斤的炸药,轰然的炸开,粉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血腥味的信息素顿时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他强忍着几乎爆裂的发情,将人抱在腿上趴着,一下下用毛巾为他擦拭。

信息素的契合让傅清疏无意识地贴近沈隽意,去汲取他身上的气味,却又克制地攥紧了拳,只有被按在膝上的腿能看出来他现在的痛苦。

沈隽意清晰的感觉到膝上的人在发颤,几乎擦不干净的水泽像是个泉眼,这样下去不行!

他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一手拖着他的后颈,正好按在了肿胀的腺体上,被烫的一惊,忙喊他:“傅清疏,你怎么样!”

傅清疏已经烧糊涂了,浑身软的不行,被他抱在怀里还是歪歪斜斜的往一边偏,低哼了两声:“热。”

沈隽意是想过他的发情期会很汹涌,上次在实验室已经见过了,再加上这次见到了傅正青,他心底最深处那个执念,彻底爆发了。

他终于忍不住,低头吻住傅清疏,绕在他背后的手狠狠往怀里按,舌尖强硬地顶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的进去勾动他的舌尖。

傅清疏本能地回应着他的湿吻,探出柔软湿热的舌尖与他纠缠,无意识地吞咽两人的唾液,却因为他的混沌染湿了下巴。

沈隽意掐住他的下巴,看他意乱情迷的表情,闻到他身上那股木质香已经烧到了极致,呼吸发沉的掐住他的腰往自己按。

傅清疏浑身无力地往后仰,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沈隽意将人放在床上,低头再次含住他的嘴唇,轻咬了下问他:“是不是难受。”

“嗯。”傅清疏本能地回应。

沈隽意在梦里想过无数次让他在自己身下颤抖,承受不住地哭出来,抑或是求饶,吻着他背上的纹身,感觉他的战栗。

他的手按上细软的腰,低下头,吻了他的肩一下,感觉到身下的人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又慢慢下移,一路挪到微陷的后腰。

傅清疏未着寸缕,他的指尖才一碰到臀瓣指尖的小口便摸到了一手的濡湿,泛滥的染湿了细白的大腿、

沈隽意试探性地伸手按住翕动的小口,却猝不及防被咬住了,裹吸似的往里吞,便顺势往里一探。

“嗯”

外来的刺激让傅清疏猛地一颤,臀眼下意识的缩紧吸附住修长的手指,可一进去之后就是更大的空虚,难受地挪了挪腰。

手指在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紧致中抽送搅动,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往深处戳送。

“不行”傅清疏已经烧糊涂了,没有理智了,但刻在骨子里的克制还在拒绝,本能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