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一阵几乎痉挛的裹吸,他这次用后面高潮了。

沈隽意被他一浇,差点在他的体内胀大成结,猛地抽了出来,攥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已经涨到不行的阴茎,带着他上下撸动。

精液喷发出来,射在傅清疏手上,又因为他俯身低头,溅到嘴角和胸口,沈隽意将他脸捧起来,用拇指擦去,心念一动,递到他嘴边。

“乖,吃下去。”

傅清疏意识纷乱,跟着他的指令伸出舌尖,舔了下,鲜红的舌尖瞬间点燃了沈隽意刚消散下去的灼热,轻轻地抬起他的腿又送了进去。

“嗯深一点”

沈隽意低头含住他胸口挺立的乳珠,齿尖细细地研磨,一下一下地往深处撞,感觉到那里的软肉乖巧地吸吮着他,不由地发狠似的撞起来。

傅清疏咬住手掌承受几乎将他撞碎的力道,大腿被往两边掰开,体内那个巨大的阴茎就算是在满是水泽下也几乎撕裂。

沈隽意发觉他咬着自己的手,伸手将他的手拿开,将自己的手给他咬着,在他耳边低低喘息,“教授,说你喜欢我。”

一般Omega的发情期去的都很快,无论是用抑制剂还是暂时标记,都很快见效。

傅清疏积压了十三年的发情期一朝溃散,就如同一个决堤的大坝,汹涌的让人无法招架,昏昏睡睡的怎么也没见平缓。

沈隽意担心的拍拍他的脸,从下午三点多到天色漆黑,屋里遍布两人的信息素交融的气息,以及看不太真切的,他身上的抓痕。

那些痕迹已经不再渗血,却还是火辣辣的,沈隽意低头看了眼,想起傅清疏抓他的时候,浑身战栗的样子,低低地吸了口气。

傅清疏平时禁欲又冷漠,可这十几年积累的发情期一爆发,就像是个沉寂多年的活火山。

沈隽意对这个没有经验,只能依靠着本能去缓解他的痛苦。

尽管已经被弄的晕过去好几次,傅清疏的身体还是滚烫,丝毫没有被标记过的安适。

颈后的腺体被咬破好几次,沈隽意不敢再注入太多信息素进去,那几遍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了,只能一遍遍地安抚他,用冷水给他擦拭。

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这样的话他的信息素就能起到安抚而不是只有纯粹的缓解。

沈隽意给他换了衣服,看他相对干燥地昏睡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无意义的软哼,心都要化了。

他半跪在床边,给傅清疏喂了点水,伸出手摸了下他的眼角,低声说:“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傅清疏没有回答,睡的很沉,沈隽意摸摸他汗湿的头发,又捏捏他通红的耳垂,半起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快点喜欢我吧,傅教授。”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空调发出细微的声响,傅清疏微微睁开眼,一伸手忽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