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从拘留所出来, 吊销了驾照, 沈遥险些难产,和沈开云彻底崩盘,结果柳暗花明竟然听见他说不要抑制剂。

那他的意思。

沈隽意拽着他的手臂往自己按, 抵着他的额头逼他一遍遍重复:“傅教授, 说你要我。”

傅清疏喝醉了酒,又被信息素熏得有些头晕,迷迷糊糊地跟着他的话说:“要你。”

沈隽意眼眶发酸, 微微咬着牙闭上眼,“再说一遍,听话,再多说一遍。”

“要你沈隽意不要抑制剂。”傅清疏抱着他的手臂,默默承受被他禁锢在怀里的痛感, 真实的让他平静下来。

傅清疏的领口有些乱。

因为刚打过架,酒味和信息素的味道都渗出来。

掺了木香气味的酒一般,清冽又灼热。

沈隽意还没从被他表白的惊喜里抽出身来,又被他的信息素击昏了。

携风裹雨似的压下来。

这个位置很隐蔽,酒吧里又乱,灯光乱七八糟的照来照去,几乎没人注意他们这个方向。

沈隽意便肆无忌惮地掐着他的下巴,发泄自己无处安放的惊喜。

傅清疏拽住他的袖子,内敛又克制地回应。

没一会就觉得颈后的腺体烫的几乎烧起来,难受的挣扎了下。

“回家,回家。”傅清疏艰难地抵住他的胸口,从他这个几乎要将他吞吃下去的吻里喘了口气:“别”

“听话,让我亲亲你。”沈隽意拽住他的手死死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