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似乎没能分辨出来,只是本能地咽了下,又凑近了索吻:“热”
“说了再给你。”沈隽意拽住他想扯腰带的手,折磨的他难受的往后退,又一把拽回来,逼他说:“说,先洗澡还是先要我?”
“要你”傅清疏被他折磨的难受,刚才让他暂时标记他只吻了腺体,更加挑起他的难受,仿佛故意让他难受。
傅清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桎梏,去扯沈隽意的领子,蛮横地咬他的唇,甚至将他拽的摔在了床上。
沈隽意见他这么主动,忍不住想笑,强忍着自己血气上涌和隐隐爆发的信息素,伸手捏了他一下,逼他更加主动。
傅清疏剧烈发颤的手指使不上劲,始终不得其法,强忍着难受的呜咽和颤抖,眼睛一下红了。
沈隽意心尖滚烫,看着他通红的、茫然求助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的扣住他的后颈往自己一拉,手指灵活的解开扣子。
“别哭。”沈隽意将他衣服剥干净,打横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边低声安抚:“洗了澡好过一些。”
“黏”傅清疏眼神迷离,伸手往后穴探,沾了一手的湿黏液体,颤着手背遮在眼睛上仿佛很接受不了的深深呼吸,身子也微颤。
“别怕,把自己交给我。”沈隽意轻吻了他一下,将人放在水温正好的浴缸里,结果他身子软坐不住的往一边歪,沈隽意便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给他清洗。
一般来说Omega的发情期只会烧的难受,不会失去理智,但每次傅清疏发情期来都是全无理智,就像是自己最厌恶的那样,被情欲完全支配。
上一次的标记效果已经完全消失,他之前就想过压抑了十三年的发情期不会那么简单就度过,现在一看竟然比他想象里还要严重一些。
“别喝。”
傅清疏因为被发情期折磨的口干舌燥,坐在浴缸里就想捧水喝,沈隽意迅捷的攥住傅清疏的手,将他扯了起来。
“想喝水了?”沈隽意用浴巾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不经意蹭到胸前的时候,两颗乳珠立刻站了起来,身子敏感的也颤了颤。
“嗯”傅清疏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一块刚蒸好还带着热气的糖糕,绵软的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沈隽意将他抱出来放在床上,倒了杯水回来喂他喝了,才一转身就被他勾住了脖子凑上来亲吻。
“沈隽意我好难受”
傅清疏的眼睛通红,皮肤也通红,仿佛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散发信息素的气味,撕扯沈隽意的理智,让他陪自己一起沉沦。
沈隽意伸手将他磨蹭的双腿微微掰开,原本紧致的小口已经微微张开,轻轻翕动出折痕,挤出一股股黏液。
上一次的发情期还历历在目,沈隽意知道他有多难受,低头吻住他,一只手才刚一试探便被吞了进去,仿佛有意识的将他朝里裹吸,死死地咬着不肯松。
“放松一些,我动不了。”沈隽意咬着他的耳朵,手指轻轻地进出了一点,感觉到小口里细致又滚烫,还有湿黏的水泽。
傅清疏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手里轻轻地攥紧床单,低声说:“重重一些。”
“一根手指头就够了?”沈隽意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了下,激的他腰一拱,将手指拔出来了一些又难受的坐了下来,把手指全部吞回去。
“不够再多一些”
沈隽意忍着被他勾起来的发情期,努力保持理智又并了一根手指送进去,两指搅起水声,狠狠地往里戳送,感觉到他腰部的轻颤。
“慢一点,慢不行啊慢”
沈隽意手指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在内壁上用力碾过去,将他逼至绝境,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不行了,要”傅清疏呼吸急促,腰绷紧眼看就要射出来,却被沈隽意一下子按住,低头咬了他颈侧一口,恶劣的说:“求我让你射。”
傅清疏眨了眨迷离的眼睛,本能地跟着他的话求道:“求你让我射。”
“我的傅教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