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不应该的吧。”
傅清疏没再跟他打哑谜,直截了当地问他:“论文有问题这件事,最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基因监测办公室?还是基因研究院。”
他甚少这样咄咄逼人,对方也愣了下,轻笑说:“别这么紧张,人人都会出错,更何况这是很多年前的论文了,你怎么保证一定没错呢。”
傅清疏抬眼,眉目不动的说:“多年前的论文,连我自己都可能记错,那么是谁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记错。”
男人微怔,“傅教授果然是心思缜密,但是这篇论文里有一个论点确实是有问题,它具有一定的不稳定性,迄今为止也不能够验证确实存在,你的数据依然存在造假的可能,除非”
傅清疏接起来:“除非我再次验证这个论点确实存在,不然就是数据造假,对吗?”
男人点头,看不出是赞许还是什么,竟然笑了一下。
傅清疏嘴角微勾,轻笑了声:“基因当然具有不稳定性,没有一项数值是固定不变的,取趋近值您该不会不明白吧。”
男人挑了挑眉梢,手指随意一扬,笑面虎似的说:“但实验研究不该这么草率,您觉得呢?”
这明显就是挖了个坑逼傅清疏往里跳,这个招他必须接,当时的科技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当时的实验数据会和现在发生很大的偏差。
换言之,现在的数据会更准确一些,和当时的数据一定有不同。
如果他不接,整个基因学界就会因为这个“数据造假”的传闻,将他开除。
这是计划好的。
傅清疏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人,直白道:“我要原稿,并且你要保证手里没有第二备份,以及原稿未被修改过,如果有其中一项违反,我拒绝再次实验。”
男人拿起一直放在茶桌角落的U盘,扔在他面前,“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我也不好再劝你。”
傅清疏拿起来,转过身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没有回过头,只是背对着他说:“告诉你上面那个人,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
男人微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