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敏锐,迷迷糊糊地被沈隽意捏住的时候,本能的朝他靠近,追寻这种微痛的快(意)。

小夜灯暖黄的照在白皙的皮肤上, 又投下一小片阴影, 把原本微深的浅粉加深了不少,微微挺翘在指尖, 沁出一点汁液。

孕激素的分泌让他变得和往常判若两人,黏糊糊的要他抱,整个人都懒懒的像是睡不饱,窝在哪儿就不肯动了。

傅清疏甚少穿羽绒服,平洲也不算特别冷,所以衣柜里大多是各种款式的羊绒大衣,现在怀孕了一是穿不了,而是他忽然变得畏冷。

酸的也吃辣的也吃,沈隽意看着他肚子那样,甚至在想他这怀里是不是揣着两个小崽子,整天在里头打架也说不定,不然怎么这么能闹腾。

怀孕初期的时候,沈隽意还没开始实习,有空去实验室陪他,见他不舒服了就从兜里摸出颗酸梅喂给他。

许奕已经毕业选择了出国深造,其他人也各自离开,只有陈清婉选择了留校,还跟在傅清疏身边。

她对他们俩的事儿一清二楚,一见沈隽意来就躲走,给他们腾地儿。

傅清疏一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不让他来,后来时间一久便随他了,再说肚子一大起来也瞒不住。

他们总会知道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

傅清疏从怀孕之后就变得爱吃冷的,酸的甜的水果不离口,有时候上着课都要停下来。

陈清婉敏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下课的时候凑过来伸手在玻璃碗里捏走一颗凉凉的草莓,嘿嘿笑着问他:“教授,你最近好像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陈清婉拉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两手撑着腮帮子笑,“就不一样了,以前你虽然对我们都好,但是看起来好冷啊,我们都不敢跟你太亲近。”

傅清疏眉眼含笑,搁下了笔抬头看她,“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