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伤复原,这次的活动很缺人手,你早点恢复也帮得上忙。”
“谢谢傅教授。”沈隽意内敛地笑了下,说:“那就打扰了。”
赵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着沈隽意进了对面那个两室一厅的房间,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他妈的不要脸啊。
沈隽意进了门,站在门边有些欲言又止地问他:“傅教授,我待会能麻烦您给我上药吗?”
“”傅清疏背对着他,好半天才说:“嗯。”
沈隽意去洗了澡,艰难又痛苦,手根本抬不起来,骨头检查了说没断,但又很多处拉伤和撞击伤,按道理是要卧床休息的。
他好不容易跟傅清疏有这么亲近的独处机会,住什么院。
他又不是纸糊的。
而且他要是不用禁药的话,发情期应该就在最近了,他都做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还把到了嘴的傅教授送给旁人标记。
水流从头顶洒下来,沈隽意忽然想起刚才他靠在傅清疏颈侧闻到的那股浅浅淡淡地带着雪松气的信息素气味。
腺体上的粉色疤痕是他咬的,沈隽意脑海里忽然记起那天咬住他腺体,犬齿刺破皮肤尝到浓浓的信息素香气,和他发颤的轻喘,猛的发现出问题了。
他低下头,看着渐渐抬起头的小沈,与他默默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