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傅清疏说:“站起来。”

沈隽意依言站起身,昏黄的灯光下,沈隽意只围着一个要掉不掉的浴巾,上半身坚硬清晰的肌理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傅清疏没来由的呼吸颤了颤,心里灼烧起一簇小火苗,没发觉自己的信息素正悄悄释放。

“傅教授?”沈隽意比他高,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像是在自己怀里,因为半垂着脸,只能看见长长的睫毛和沁着薄汗的鼻尖。

“你很热吗?”

傅清疏回过神,别了下头:“不是。”

“要不然我自己来吧,手不是很疼的,忍忍就过去了。”沈隽意伸手要去拿药,被傅清疏避过去,他又说:“真的,一点都不疼的。”

傅清疏看他笑得没心没肺,洁白的牙齿和微弯的眼睛,傻兮兮地说自己没事,其实眉头一直皱着,他能坚持着洗完澡已经很不容易了。

车撞成那样,他又没系安全带,全凭着自己抓紧方向盘与冲击力对抗,硬生生拉伤韧带的疼痛哪有这么轻描淡写。

“手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