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摇头一边飞快地答:“没有,才没有,什么都没有。”

金宝痞痞地笑着,挪着身子趴到了永棠身边,贴着他耳朵念:“小白,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吗?就急着答。”

永棠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揉进墙里,他真想把鼻子给堵上,这样他就闻不到金宝身上的酒气了。

“…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下流事情,还有别的事吗?想想就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哈哈。”金宝扒拉着永棠,“还没做过,就开始想了?乖,你想不想跟哥哥试试?”

永棠用手遮住脸,他感受到了金宝身体上气味的迫近。他想,金宝应该要亲自己,也要摸自己了,已经大半个月了,亲便亲吧,摸也不是摸不得,若只是亲亲摸摸倒真没什么的,大清早的,他总不可能这时候要抓着自己做爱。想到这里,永棠忆起来昨晚伏在金宝身上睡眠的感觉,唰地出了一身微汗......可身后的压迫感突然消失了。永棠一顿一顿地扭过身子,金宝已开始打水擦脸。等他拾掇好,像风一样出门后,永棠才起来穿起衣服,在洗手盆边擦脸时,他才看清楚,自己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永棠不是没想过,陆金宝是什么样脾性的人。他若下了决心想要自己,只不过废了一根麻绳的事,将自己捆起来剥光衣服就能用了。可他还偏偏要假模假式地征求自己同意,或是整一些虚头巴脑的招式,这不像真想和自己洞房,倒像是在逗自己玩。

月底某日,金宝少有的中午回了家里,他给永棠买了几颗冻梨,要他来吃。饭点之后,永棠在后厨带着围裙洗碗。洗碗的水是从井里打上来的,稍微有些凉。永棠的手被冻得刺痛,他忍着疼把一家子的碗洗出来。金宝这时候突然钻进了厨房,大叫:“小白,小白,小白!”

永棠说:“你叫什么,快回屋里去。”

金宝举着热水壶,往洗碗刷锅的水盆里添加热水,说:“小白,以后你不要抢着洗碗,他们又不是没有手。以后我的碗我自己洗,不让你给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