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茧。扶摇被捏得浑身都疼,又羞又恼,一时情动,像抓浮木一样抓住他,咬在他耳畔。
男人闷哼了一声,账子里随即响起愉悦的笑。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一开始四阿哥没这么能折腾。扶摇身子起伏,无力地回想,到底方才是哪一点勾起了四阿哥的兴致?
原本黑暗里谁也瞧不见谁的脸,他轻轻来了一回就要下榻去的,哪知帘帐拉开了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回扶摇身上,眼
神里忽然像点燃了小火苗,他又将帘帐拉上了。
扶摇早不在原来的位置,她侧着身子,半边脸埋进柔软的褥子里,身体一遍又一遍承受着,魂游天外的同时,鼻尖涌入一股淡淡玉兰花香。
原来是她的肚兜,被程嬷嬷熏过香的那件,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这里,压在她脸下。
……
扶摇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
过了许久,寝屋内声音终于停了。
苏培盛守在门口,一脸冷静从容,边上两个小太监见里头四阿哥没有吩咐,不由得微微转头,奇怪地对视了一眼,苏培盛在他们脑袋上各拍了一巴掌。
主子没发话,谁也不敢进去,只能继续等。春溪春兰这边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