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又用左手挠了挠右手的手背,忙着这么应着时弦。

他感觉他自己,也和时弦一样无措了。

什么我有多好?什么我有多值得?白叙自己都不明白, 但他在努力地去理解。

他在试着脱离爱豆禁令的影响,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什么是正常人的生活呀?青春时候过着一种生活,之后又要过另一种生活,叫他去参照谁呢?

他们这种退役后, 可以光明正大收回许多过去被剥夺自由的人, 往往会快乐得有些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