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耳畔，“那是因为阿谌人比果果娇。”

叶谌羞愤握拳，关节噼啪作响，肩头动了动摆脱闻渊搭在他后背的手，“龙族的窥心术，好玩么？”

闻渊不逗叶谌了，将日精仙果塞到对方手里，道：“非同宗，没有身体的触碰，我便窥不到阿谌的心了。”

顺手抚了一下叶谌发顶，手被拍掉，闻渊大笑，道：“阿谌放心吃，这果子很甜。”

叶谌捧着仙果没吃，“我能感觉到妖都界山的灵力格外充沛，小住这几日便令我如沐春风，通体舒泰。”

闻渊知道叶谌这么说的意味，故道：“界山乃我父帝的龙骨所化，仙果灵石应有尽有，自然灵力充沛。”

“若有朝一日我白日飞升脱离这副皮囊，我的龙骨也会化作界山的一部分，继续为之提供养分。”

叶谌了然点头，“以龙骨为数十万生灵提供养分。难怪帝尊的真龙一族会得到天道的厚待。”

“不止这些。”闻渊拿起仙果凝为果浆盛入杯中，催促叶谌尽快喝完免得失去效用，跟着道：“界山悬于幽冥鬼府之上，父帝在世之际曾对我说过，每逢千年要开一次灵元池，度化那些身在忘川弱水，千年不得往生的怨灵。”

叶谌听出关键，“帝尊随后没开过灵元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