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对我欢快摇尾,我以为就算它被送养给别人,它也会记得我,我是它认定的、唯一的主人,对它而言,我会是最特别的。”

“偶然间,我再次看见它,却发现它和新主人磨合得很好,一样欢快摇尾,黏着它的新主人。”

“小狗,已经彻底把我忘记了,它并不属于我。”

说到这里,傅一瑄冷冷看向池屿。

池屿被他的目光瞧得肩背一怂,干巴巴道:“干,干嘛,你这样看我干啥,老子又不是你那只狗!”

傅一瑄直盯着他的脸,仿佛要将池屿那张英气的脸蛋盯穿,视线几乎化为实质的刃,戳得后者头皮发麻。

“你……咋了?为啥又不吱声了?”

傅一瑄在床沿坐下,去抓池屿的手腕,池屿虽然不明所以,也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

然而,傅一瑄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瞳孔一震,愣在原地。

“要把你的手掰断吗,再锁住你的脚,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他语气冷静得可怕,甚至还去摸池屿的小腿,一寸寸往下滑,直到脚腕那儿,抚摸似的圈住。

池屿嘴张着,傻眼好半晌,才涨红着脸把手脚从他手里拔回来。

“混蛋,开啥子玩笑,你不怕坐牢啊?咱俩最近不是好好的,你抽啥风,我真,我……真草了!傅一瑄,你到底想说啥,转人工行不行,说点我能听懂的?”

傅一瑄倾身,提起他的衣领,冷声质问:“池屿,你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