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连夜开车逃命,结果车子在荒山野岭半路抛锚,丈夫下车查看前,让他老婆无论如何都不要下车。”
傅一瑄:“……”
“然后呢?”
池屿故作玄虚:“然后呀,那女的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她老公回来,车顶却传来噔噔噔的动静,还有车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半夜三更的,她又不敢下车,怕附近有仇家蹲守,于是听了一夜头顶的‘噔噔噔’和树叶沙沙声,直到天色泛白,她才打电话报警。”
说到这里,因停车的地方正好在一棵大榕树底下,恰好一阵风刮过,沙沙树叶声从车窗缝隙钻进来,阴凉应景,反倒给池屿吓得一哆嗦。
傅一瑄也勾起一丝好奇:“报警后呢?”
池屿吞了吞口水,干咳一声,卖关子说:“警察来了后,把那女人救走了,又特意叫这个女人别回头,但这女的还是忍不住回头了,发出惊恐的尖叫,你猜她看见啥了?”
傅一瑄想了几秒,说:“她丈夫下车没多久就遇害了,仇家把他的尸体悬挂在树枝上,女人听见车顶传来的声音,应该是她丈夫尸体随树枝摇摆晃动时,头或者脚撞到车顶的叩击声,警察才会告知她别回头,对吧?”
池屿:“???”
他震惊无比:“卧槽,原来你都知道,还敢说你从来不刷哆音?”
傅一瑄无语:“你的话语指向性明显,线索也简单,所以很好猜。”
池屿“啊”了声,讪讪一笑,自觉没趣,眼巴巴看着傅一瑄下车查看情况。
傅一瑄往车顶看了眼,“是一颗鸟蛋,应该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他抽了几张纸巾,把车顶的蛋液残渣擦干净后,回到车里。
池屿正想着聊了这么久,自己是不是该下车回家了,却听见傅一瑄冷不丁问。
“你刚才不让我下车,是把我指代成了故事里的丈夫,还是把你自己当成了那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