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能凝成冰。

“这就是你们来找我的理由?”

傅母打圆场:“自然不是,也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一瑄,虽然我和你爸爸离婚了,但你依然是我们最优秀的孩子,你的终身大事,我们当然需要上心。”

傅一瑄看他们一唱一和,心也渐渐冷下来。

“你们觉得现在还能操控我吗?”

傅父训斥:“什么叫操控,没有我们做父母的给你铺路安排,你能获得好的教育资源,培养成现在的心性,能顺利出国留学吗?没有我们的财力人脉对你的栽培,你能获得现在的一切吗?”

“没有我们,你只能和这个小地方的那些同学一样,做个庸庸碌碌的人,娶个公务员之类的就是顶配,一辈子都是无能的废物,守着一亩三分地混到死。”

傅母道:“我们是你父母,总不会害你,只会盼着你好。”

和疾言厉色的傅父不同,她语气听着温温和和的,却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将人束缚得悄无声息。

听到这里,傅一瑄心里最后一点希冀,彻底消失殆尽。

他直道:“说够了吗,现在轮到我了。”

傅父傅母双双面露诧异,但到底他们是过来人,很快恢复镇定。

傅母柔声说:“好,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