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下半分钟,确认干净后,才关掉水龙头。
看着酣睡的池屿,傅一瑄好笑又好气。
每个人经历时间沉淀,性格不可避免会发生变化,变化可大可小,但不会等于无。
独独一个池屿,少年期没心没肺就算了,快奔三了还不见长进。
身边相识的,人人都在变,只有池屿,从始至终,一如从前。
“池屿,醒醒。”
傅一瑄拍拍池屿的脸,后者不满地哼唧两声,紧闭的眼睫微颤,仿佛被打扰了好梦。
睡成猪样,指望这家伙靠自己双腿走回去,肯定不可能了。
傅一瑄只得认命,一手按住池屿的后臀,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背脊,微俯身,干脆利落地把人扛起。
像扛麻袋似的,他毫不费力将人送回房间,最后,往床上一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