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瑄错开视线,淡道:“该睡觉了,我明天还得上班,你也早点休息吧。”
“啊?行吧。”
池屿熊熊燃烧的八卦欲,掐灭在襁褓中,不过傅一瑄不想说,他也不好再问。
他打了个哈欠,困意突然席卷而来,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晚上才不到十点,往常这个时间段,他还在刷手机打游戏,夜生活刚开始,清醒得很。
“奇怪,我今天怎么困得这么早?算了,我先去睡觉了,你也赶紧洗洗睡吧。”
池屿抹掉眼角生理性的泪珠,对傅一瑄边打哈欠边说。
进房间前,他回头看了眼傅一瑄,对方正在收拾酒杯,并无任何异常。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怎么会突然犯困?
池屿捂着嘴巴,忍不住又打个哈欠,将门轻关上。
月光,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如水倾泻而入,照在池屿四仰八叉的身体上。
他打着轻鼾,趴睡得毫无形象可言,双臂交叠枕着头部,左腿呈现高踢腿动作,右腿劈了个大叉,展示出优秀的柔韧度。
背心几乎卷到锁骨,左边短裤腿也捋到褪根,露出被白色内裤包裹的半个辟股蛋。
人虽然睡熟了,手机还握在手里,明显是刷手机到一半,困得不行,中途睡过去。
除了鼾声和呼吸声,室内一片寂静。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来人脚步放得极轻,一步步靠近床沿,最后,在床头旁站定。
池屿浑然未觉,酣睡得正香。
月光映得他褙部肌肤光滑,脊柱如山谷凹陷,一路向下,窄窄的后腰左右两侧,缀着两枚浅窝,更往下的风光,在煞风景的短裤衩那儿戛然而止。
不过,透过布料撑起的小半道圆,隐约能探出扎实的肉感。
修长漂亮的的微凉指尖,按在山谷中央,引得池屿身,体反射性微抖一下。
沿着脊、柱的轨迹,一点点往上游走,停在那片叫背心的磕碜布料。
指尖勾住衣角,顿了三秒后,嫌弃松开,任由松快单薄的布料坠回去,扬起细小的风。
睡相和睡衣都一样,不堪忍睹到令人发指,也就这具漂亮的肉体,还算赏心悦目。
来人冷漠评价。
正当他要将手,伸向那段堪称脆弱的修长脖颈,池屿突然小声呼噜一下,迫使他硬生生扼住动作。
醒了?
还是……药效过去了?
他克制了药量,只碾碎一颗放进酒里,然而池屿喝下的酒,不到三分之一瓶。
所幸,池屿只是打了声呼噜,并没有真的醒来。
依旧睡得很沉。
池屿的嘴唇随呼吸节奏翕张,始终启开一道缝隙。
他唇形偏薄,却有颗偏肉的唇珠,配上此刻无害的睡颜,无端引起人的破坏欲。
想,破坏他。
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微凉的指腹,在微弱月光的映射下,苍白到近乎透明,点向池屿的上唇。
沿唇珠摩挲,旋了几圈后,自然而然撬开湿热的唇关,往内里探究。
人的口腔,是柔软之处,可这里的黏膜很嫩,牙齿却很坚硬。
而舌头,作为人体最灵活的肌肉,拥有卓越的坚韧度,却也很容易被牙齿咬破。
柔软和坚硬,可以并存在口腔内。
喜欢和厌恶,可以同时容纳进拳头大小的人心吗?
池屿没有醒,舌头却本能抵触外物的入侵。
可这样柔软的微小挣扎,无意于螳臂当车,非但没有抵抗成功,反倒沦为一同被亵玩的境地。
涎水,沿着唇瓣往外溢,缓缓流向下巴。
看起来,是被欺负得很可怜的模样。
玩弄过了火,咽喉被破开的那一刻,池屿喉结涌动,“呃呜……”
异物带来的呕吐感,让他本能发出求救的呜咽,眼眸痛苦地闭紧,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