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堂说这句,她只会不可思议,然后不可避免地多想。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几次见面也并不能体现出她和程绍堂特殊的交情,一切都像雾里看花,就连临阵退缩都显得合乎情理。

但是也可以抵押赌注,走下去。

“你明天还工作吗?”他问。

“你说哪个?”

他略略吃惊:“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