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爬到了377的身上,我回头,呼吸一窒。
他像一朵误落星夜的云彩,在夜色的掩护下褪下染色的霞衣,纯白无暇地逶迤在地,柔媚可怜地望着我。
湿纱衣搭在床头,377不知什么时候主动脱了衣服,但他是屈辱的,害怕的,瑟瑟发抖着敞开了双腿,把自己摆成了青蛙的姿势,两条胳膊肘各自挽着一条膝弯,瘦长的手臂往上拉,似乎很熟练这个屈辱的姿势,双手却捂着满脸清泪。
"不要走,"他以为我下床是要走,哭着说:"别走,我不躲......你弄我吧。"
我走过去,分开膝盖半跪在他身前,感受到我的靠近,377害怕得浑身颤抖,但扣着大腿的手臂还是逼迫自己分开,倔强又可怜,但我知道,他不是臣服于我或者想象中的某只雄性,而是不可违拗的交配本能。
"377 。"我叫他,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濡湿的穴肉温顺地吮住我的手指,内里滚烫,柔媚的褶皱哆嗦着一吸一缩。
他似乎很不习惯被温柔地对待,眼泪和呻吟止不住地从指缝里流泻下来,"嗯啊......"
我又加了一根,指腹捻在一枚圆小的凸起上,377霎时抖了一下,被我掰过下巴对视:"他们以前都是怎么弄你的?"
377难耐地扭动,又很害羞地闭着眼,沉浸在屈辱的快感里似乎还没认出我是谁来,只是习惯性地听话,颤着嗓子说:"他们......他们直接插我,插我里面,有时是两根......让我哭。"
幼母时期被精心侍奉的他,现在竟然对一丁点不带痛苦的快感都感到无所适从。
我把他抱着自己膝盖的手拉下来,放在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和他翻滚在了一起,居高怜悯?同病相怜?
当信息素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深切地体会到他的痛苦和煎熬。
我只想给他一点单纯的快乐。
亲吻从鼻尖一直连绵到胸膛,我绕开了他的嘴唇,也没有留下牙印或者吮痕,只是轻轻的,在377愈发热情的回应里和他抱在一起,亲吻他敏感滚烫的肌肤,感受他后颈的茸毛竖立,圆白的脚趾却蜷在了一起,勾在我的腰侧细细颤抖。
我也很快出了一身汗,从不知道当上面的那个原来这么累,又怕压着377的肚子,自己的腰也沉,好不容易帮377弄出来一次,他清醒了一点,认出了我是谁,我让他坐起来,面对面叠着大腿,喘息看着彼此。
我们贴得很近,大腿叠着大腿,肚脐贴着肚脐,鼻尖的汗滴在一起,377咬我的脸颊:"你好色哦,502 。"
简直是倒打一耙,我贴在他后背的那只手往下摸,食指刻意重重滑过他的脊线,直到凸起的尾椎骨,滋溜一声就着汁水滑进了臀缝。
377浑身一抖,也有样学样往我后面摸,可他撩人的时候风情万种,真要动上手却半点不通,又羞又急,我都被他挠痒痒似的弄笑了。
377恼羞成怒,忽然看到我胸口的小兔子,埋头进去吮了起来。
"你!"
这下我可吃了大亏,声音都变了调,一波波快感惹得头皮发麻,我紧跟着软了身子,无力地倒在了377身上。
我生育过人类幼崽,乳房至今还有半个馒头大小,377不知道,他吸了一阵,忽然住了嘴,嘴角缀着可疑的两粒浑白,巴咂两下:"你真的有啊......"
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掐住了对方平坦的胸口用力挤,边哭边捏:"要吃挤自己的...混蛋,不要捏我的奶子!"
377叫了一声,红着眼也开始捏我的。
我俩掐在了一起,挑逗变成报复,很快又被滋生的快感变回挑逗,呻吟变了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