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好兔兔,我被锁着不舒服,咱们做了这么久朋友,你帮帮我呗。"
我打定主意要逃走,牺牲色相算不上什么。
"朋友?"赤兔油盐不进,"借你钱可以,丢工作的忙我不帮。"
说完就走了。
我好话坏话说尽,苦情苦肉轮着演,赤兔丝毫不为所动,金钥匙在我眼前白晃了好几天。
那一串钥匙不仅有解我脚链的,还有巢穴门锁和小西瓜房间的钥匙。
又是一个夜晚,我咬咬牙下定了决心,拉住了赤兔的手。
赤兔纳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解开睡衣扣子走下床。
肩膀轻轻一抬,衣服滑落,我赤条条站在满脸涨红的赤兔面前。
"我知道你喜欢我,"他长得太高,我要垫着脚才能勾上他的脖颈,"那天我都看到了,你在屏风后面自慰。"
我用食指绕着他的触角玩儿,"对着我的裹胸带子,对不对?"
赤兔不善于说谎,憋得气都不敢喘,健壮的躯体一动不敢动,同样,眼睛也盯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自己身上有股香味,这股香味在生完孩子后更加馥郁,对雄性有致命的吸引力。
果然,赤兔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我的心却一点一点凉透。
我强逼着自己收起无用的软弱,打起精神朝赤兔微微一笑,身体又往前倾了一些,胸口两点立起来的茱萸几乎贴上了他的胸膛,又始终差那么一丝。
"对着绷带有什么意思,"我哼笑一声,"我让你操胸好不好?"
我头一回做买卖,只管往一只羊身上薅羊毛,"先说好,你要帮我解开金链,再帮我和小西瓜从这里逃出去,不能向我哥告发,遇到红眼要帮我打,一路护送确保我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