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次,就一次,给它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机会。生完这一胎打死我也不生了。"
"朋朋不想当母神吗?"
"神?即便全能全知如母神,不也弃她的臣民和孩子们而去了吗?我只想做一只快乐的虫虫,好好守护着你们,在我有生之年不必再有分离。"
第二天是角斗场复赛开启的日子,初赛胜出者的名字会由我亲自宣读,然后宣布考验智慧与执行力的复赛阶段正式开始。
由虫母宣读名单是对参赛者的一项鼓励,也是荣耀,我起得很晚,本来不想去,但是把赤兔的衣柜换了个新的以后,心情好了起来,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那个衣柜又小又旧,虽然木头发霉的味道很好闻,但是昨晚脐橙的时候把朕的脑壳撞出包来就是它的不对了,毫不犹豫拍板换柜子,加了我喜欢的羊绒花毯和储物隔间,下次还可以在里边玩点别的花样。
陪我去角斗场的依然是赤兔,我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委屈巴巴喊着走不动。
宣读复赛名单的时候,我继续当着满场与赛者和观众的面和赤兔腻腻歪歪,上上下下射过来的目光几乎能把我手中的羊皮卷戳破,我混不在意,反而有点恶趣味的高兴,翘着脚脚越念越慢。
让你们瞪我赤兔,狗粮管饱不谢。
赤兔本虫更加不会在意他们的目光,专注地看着我,时刻防卫着可能发生的危险。
念到最后一个名字,是被红线临时划掉的白雨。
"白......"
我及时收了声,没有再念下去,思绪短暂放空,就在这一两秒的空隙,变故突生!
板芙雄虫的本体是白蛾,有一双巨大的白翅,为展现体姿魅力,列阵的时候自然是飞在半空,悬停在王座高台略下一点的位置,聚在一起。
一片翅膀拍打的声音中,某只排在前列的虫子频率逐渐失控,快得有些离谱。
肉眼很难分清一大片扑棱蛾子里的不同,但赤兔听觉灵敏,他的触角感觉到了异样,自发竖起"朋朋!"
"什......赤兔!"
手中的羊皮卷被过大的离心力甩飞了出去,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躲闪。